没人能挡住谢明的剑。
言翊除外。
他甚至不用挡,他仅仅只需要站在那里,就可以让谢明的呼吸瞬间紊乱然后灵力反串,身体里灵力脉络刹那间乱成一团理不清的麻絮,最后吐出一口红到泛黑的血。
那让人无法直视的巨剑在即将深深刺进言翊后背的刹那散成了漫天纯白的光点,将周围照得亮如白昼。
短小而残忍的光明似乎给下面的人带来了一丝生的希望。
那希望来的匆忙。
又随着那漫天寂灭的白光一起堙灭在黑暗里。
谢明几乎整个膝盖都深深陷进了脚下的土地里,因为刹那间的失力,灵魂和情绪的动荡甚至让他有一瞬间视线全无。
周遭的黑暗能带给人的只有无尽的失重和不安感,知道言翊在术风手上后,他所有的杀意都被名为不安的东西死死撰住,然后将他按在原地,鞭笞着他的灵魂。
周遭的飓风在失控的边缘徘徊着,因为失去了灵力的灌输,它们吹动的势头竟有些不分敌我。
下面的人皆是自身难保。
“为什么不落下来?”术风笑着,抓着言翊领口的手未曾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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