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他唇边缓缓升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

        林初梨匆匆回了府,幸而没惊动府里,门前也没有那个总帮他爹通传的小厮。

        她松了口气。

        天知道她已经快被那张脸吓出PTSD了——每次看到他,脑海里就会立刻浮现丞相的影子,连那一套绕半天的话术都提前在耳边响起。

        见似乎没人发现她的晚归,林初梨心情不错,脚步轻快地穿过月门、绕过回廊,一路回到自己的闺房。

        一进门,她就觉得哪里不太对。

        目光随意一扫,忽然在书案上停住——

        原本摆得一丝不乱的案面,此刻却多了一封信,孤零零地躺在正中央,白得刺眼。

        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出门前才刚收拾过,桌上不该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她微微蹙眉,她明明交代过,不许任何人擅入她的房间。

        平日若有信物,也都是由丫鬟亲手递到她跟前,从未有人会将信摆在书案上、还这般居中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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