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来谈条件的,」她说,「你要接也好,不接也好,裂腔都在往外渗东西。你不进去,早晚它会出来。」

        林冽望着她,声音低到像自己也没信心:「它叫我什麽?」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薄片,点了一下。薄片上立刻浮现出一段录音波形,伴随着背景强烈的啸鸣——像数百只破坏过的命印同时在悲鸣。

        其中,有一段声音b其他都低,却也更清晰:

        「……冽……林冽……你……来……我在……你在……我们……错了……」

        声音断续而残破,像一台被拆了一半的录音机,用自己的碎片试图凑出完整的语言。

        林冽沉默许久。

        那不是记忆片段。那是某种极端的意志,还在挣扎,还想联系,还知道他的名字。

        &技师将片关掉:「我们不会派人进去。你要去,得自己进。你要我们帮忙……」

        她顿了顿,语气难得多了点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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