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姐,今天真是太险了。
我知道。言雨珍惜地摸摸言落月白皙嫩滑的脸蛋,族里人去孵化室看过了,推断出那黄鼬可能之前伤得太重,还没来得及猎食,就失血过多而死,但
但言雨对这个说法,始终是将信将疑。
和其他族人不同,言雨曾亲眼见过言落月周身溢血的模样。
那时候,落月在襁褓上留下的痕迹,和今天那张包被何其相似。
言雨满腹心事,用手抚过言落月的胎发。她忧虑地想道:这个孩子,我真能抚育她健健康康地长大吗?
相对而言,不知道内情的言干就比较开朗。
他捏着言落月嫩生生的小指头,絮絮叨叨地跟她说话。
我和雨姐都被训斥了一顿,之前拉走我的保叔更是被婶婶们骂得狗血喷头,现在还在家里跪搓衣板呢。据说等长老们醒来后,这事还会再报给长老裁决判罚。
保守估计,他至少要顶半年石头吧。
听到这里,言落月微微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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