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位江先生,应该不会发现什么吧?
联想起早晨偷渡入学时,似乎正是被这位江先生撞见,刚刚的碰瓷现场,她又白得了对方一粒丹药。
言落月揉揉鼻尖,干脆重新变成一只小乌龟,慢吞吞地爬进言干的袖子里,再把脑袋往龟壳里一缩。
喂,你听好,在被带往教诫室的路上,桑戟用胳膊肘轻撞了言干一下,等会儿先生要是问起,你只管把责任往我身上推。
!!!
这话过于出人意料,言干忍不住惊愕地看了桑戟一眼。
桑戟哼笑一声,两片嘴皮不动,只从唇缝里用气音说道:
你刚到学堂,有所不知,董先生就是个古板。学生但凡犯进他手里,受得都是最严厉的那档惩罚。
没想到你妹妹那么不经扒拉,这算是我欠你的,得还你一次。
一会儿他们问起来,不管是你违规带幼崽上学,还是差点跟我动手的事,都只说是我威胁你的好了。
言干冷冷地撇过脸去,语气却不复最初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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