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月知道,江汀白有清晨在学堂演武场练剑的习惯,所以特意催言干早早出门。
她把书包往自己的位置上一放,就撒开两只小脚丫往外跑,在演武场里把江汀白堵了个正着。
神识提前察觉到言落月的靠近,江汀白提前收剑,袍袖一抖,挥散遍布在空气中的凛然剑意。等言落月来到演武场入口,只见江先生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
先生!
江汀白温和地笑了:是又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不要急,你先喘匀了气再说。
言落月睁大眼睛,佯怒地看了江汀白一眼:先生是在拿我打趣呢我来找先生,也是会有好事的!
江汀白若有所思,长长地哦了一声:那是我思虑不周,承蒙指教了。
这就纯粹是在开玩笑了,言落月才不争辩这个。
她双手往腰间储物袋里一探,两只小饼干似的手掌捧出一个匣子。
那匣子体积不小,直接遮住了言落月的小包包头,对她现在的体型来说有些吃力,言落月也是用上修为才把它端稳。
江汀白语气有点惊讶,但还是第一时间把匣子接过: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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