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月的嘴角抽搐两下:那,那也行叭咳,总之,我先给小师父你上个药。
沈净玄盘腿坐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受伤的左臂不断滴落浊血。
但小尼姑的后背仍然挺得很直,像是在认真对待每一次晚课。
小施主不必客气,贫尼法号净玄,你就直接叫我净玄吧。
言落月上药的动作不停,两只大眼睛却笑得弯弯。
那好啊。我叫言落月,你直接叫我落月就行,家里人都这么叫我。
虽说家里面,雨姐和干哥偶尔还会叫她两声二蚱、二蚱子,不过这就不必言诸于口了啦。
给沈净玄简单地处理了伤势,又控制住了她身上的毒性,言落月这才拿出传讯石,试图给江先生发消息。
但这一次,仍是失败。
春琢山和龟族族地之间的距离,绝对没有远到传讯石也不起效的地步。
假如不是江先生失手弄坏了他那边的传讯石,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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