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布料已经发出不祥的呲呲声,言落月好心提醒他:快撕破了哦。

        小巫陷入了沉默。

        他虽然仍然稳坐原地,姿态八方不动,但在感觉上明显有点慌。

        那不是惊惧,也不是害怕,只是薄薄的真相几乎要被挑破之前,油然而生的一种捂脸冲动。

        可他早已经在脸上缠满布条,言落月也从来没有见过他化为人形的面容。

        即使用手捂住了,也不过是和现在一样。

        假如她真能隔着绷带和斗篷认出他来,那采取双手捂脸的方式,似乎除了让他更像水獭之外别无用处。

        更何况

        更何况,也许他并不是想象中那般不求回报。

        也许,他卑劣而不知足地渴望能被恩人认出。

        小巫紧绷绷僵在原地的模样,让人不断联想起冬天冻成一根的蛇棍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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