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巫猛地就把手腕藏到身后:已经不流血了。
虽然皮肉仍然外翻绽裂着,但那不是问题。
他从幼年起,就一直因为各种原因受伤。
伤口和疼痛对于小巫来说,像是如影随形的一对同胞兄弟,几乎从未跟他分离。
言落月皱起眉来:让我看看。我这有药膏,不疼的,抹上药一会儿就好了。
这话不知道触碰到了小巫的哪根神经,让他像条紧绷绷僵起的弹力蛇一样,猛然往后一跳!
他怎么可能把伤口拿给她看。
那样流淌着剧毒的血液,即使接近她身前三尺,也是一种不容原谅的轻慢。
他之所以会义无反顾地跳下魔阵,就是害怕有魔物危及到她的生命。
现在好不容易拔除了最棘手的敌人,总不能换他自己来做这个威胁?
言落月心念一转,很快也想到了小巫不愿让自己接近的原因。
也是,毕竟第一次见面时,小巫只看了言落月一眼,就当场看掉了她一半的生命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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