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盖弥彰地挽救道:你、你想错了,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条蛇。

        话音刚落,小巫就发觉自己话里有个太过明显的破绽。

        他一口气才喘到一半就滞住不动了,既像是想把前一刻蠢哭的自己永久抹去,又像是这一刻承受不住的自己被永久定格。

        言落月:

        这,按道理,她是不是应该追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一条蛇?

        还是别了吧。

        哪怕隔着一层小木乃伊包装,言落月也能看出,小巫已经羞愤欲死。

        言落月感觉,她要是再调侃一句,小巫没准为了自证,会当场徒手刨个坑钻进去,表演一出你看我其实不是蛇,是条蚯蚓哦的经典曲目。

        咳嗽一声,言落月转移话题:对了,你叫什么啊?

        绷带下,刚刚涌起的血色,又潮水般从小巫脸上褪去。

        小巫半低下头,嘴唇抿起,用一种自知是个异类的口吻说道:我没有名字。

        回答完这个问题,小巫就别开脑袋,刻意不去关注言落月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