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尚未定型、淬火、特别是还没有炼制出两条裤腿的法衣,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憋死当场。
强压之下,钮书剑既不敢说自己还没炼完,也不敢穿上这件法衣,任由言落月打断他的腿。
他只能可怜又瑟瑟发抖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亲哥。
然后,钮书剑就看到,自己的亲大哥正在埋头苦吃,一个眼神都顾不上这边。
钮棋刀嘎嘣嘎嘣嘎嘣,抱着一个四十斤重的大龟壳低头啃。
如果不是裂痕正在渐渐绽大的门牙,光听这闷脆闷脆的声音,还真有点像是在嚼锅巴。
钮书剑:
眼看大哥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钮书剑只能凄凄惨惨地转过头来,一脸悲壮地把半成型的法衣披在身上。
注意到钮书剑双腿发抖的样子,言落月好心帮他转移注意力:
你做好准备了吗,要不,我给你讲解一下这件法器的设计思路吧。
钮书剑显然在垂死挣扎,觉得能多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听见言落月这么说,双眼立刻燃起了希望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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