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答案,楚天阔终于拔剑。
滚热的鲜血飞溅到眼前时,楚天阔并没有躲。
那线鲜血顺着楚天阔的眼角流淌下去,仿佛一声迟来的控诉。它无声无息地划过楚天阔年轻的脸,给他涂抹上一丝狰狞的罪痕。
孩子嚎啕哭泣,老人安详倒地。
灰雾没有刻意控制,但楚天阔的手掌却抽搐着松开。
龙纹的佩剑跌落在地,在地上弹动了几下,裹上了满身的灰土。
孩子的童音,音调总比成年人更高,也更容易刺破人的耳朵。在幼儿稚嫩而撕心裂肺的大哭声里,楚天阔无法忍受地转开脑袋。
他看见漫山遍野怒放着的红山茶,洋洋洒洒,像是一捧尚未流干的心血。
一开始,笼子里关着的只是一人,后来就变成十人。
人们隔着木笼的栅栏,互相痛骂控诉着对方的罪行,竭力地显示出自己的清白,仿佛这样就能展现对方比自己这边更加该死。
说是罪行,其实也无非是偷鸡、摸狗、占了一道垄沟的便宜、临走前顺便从你家拿走了一个瓢子一个桶
放在充满烟火气的小镇生活里,这都是些令人哭笑不得的鸡毛蒜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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