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在腰间系了一个结,衬托出劲瘦的细腰,然后尾端则绕在巫满霜的手腕上。

        巫满霜不紧不慢,踩着溪底的鹅卵石,一步步朝言落月走来。

        言落月的眸光却不自觉地晃了晃。

        从前她劝小蛇换上兑愁眠这个马甲的时候,言落月曾经拿出一套南疆妖子的衣服,劝说巫满霜换上。

        那衣服有着孔雀尾羽般的碧色,下方点缀着一排排的白银流苏。

        因为言落月觉得,巫满霜天生肤色苍白,用白银作为装饰,正是相得益彰。

        然而她到今天才知道,当满霜将一件轻纱披在肩上,便好比黄金熔煅成的花纹,铭刻在凝脂般的白玉上。

        薄薄的金纱之下,肌肤的纹路若隐若现,尽显富贵皇华的金玉气相。

        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巫满霜涉水而来的模样。

        他赤足踏过清冽的溪水,水波之下,脚背上的每一根青色血管都看得分明,仿佛是美玉上的一种妆点。

        每落下一步,就踩起碎晶般的水珠,打湿了薄薄的纱裤,让布料紧贴在他线条优美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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