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笔通体莹白剔透,唯有笔尾上栓着一根鲜艳的红绳,愈发衬托出玉质的洁净细腻,正是言落月和巫满霜的二师笔无疑。
就在刚刚,在言落月和巫满霜相视相拥的千钧一发之际,言落月很有良心将二师笔从怀里拿出,然后抛向了陶桃师姐的方向。
这也不能怪言落月没有师门情谊。
主要是谁也没听说过小情侣正亲亲蜜蜜谈恋爱的时候,怀里还揣着一根师兄或者一根师姐的,对吧?
如果这种情况当真出现,想必无论是言落月、巫满霜还是宓记尘都很难轻易忘怀。
从此以后,在每个无法安寐的夜里,这一幕都会在他们的脑海里反复出现,没准还能脚趾螺旋钻孔,把床板敲得像个打点计时器。
所以说,言落月在紧急时刻,把二师笔托付给值得信任的陶桃师姐,这乃是她沉着冷静、灵敏机智的表现。
绝不是因为她重色轻友,重蛇轻笔,绝不是!
在接住了二师笔以后,陶桃微微一愣,有点好奇地捧着掌心的玉笔打量了一番。
是宓师兄吧?我是寒松门的陶桃。陶桃隐约回忆起了那座峰的某些传言,这个,宓师兄需不需要笔架,或者配个砚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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