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的丈夫已经很激动,带着敌视和浓浓的*味,张明海看着“汉奸”气得脸都变绿了,心里骂道:“汉奸王八蛋,跟我玩深沉风度,看你能忍多久。”又冷笑着说:“她又不是你养的一只小猫小狗,她应该有交朋友的自由,也能判断朋友的好坏,你这不是闲吃萝卜淡操心吗?我建议既然你这样不信任她,不如休了她算了,或许呀还能便宜便宜像我这样更适合她的男人呢!”张明海哈哈大笑起来。
梅雪的丈夫看着他嚣张的样子,实在忍无可忍,端起剩下的半被茶水泼向他的脸,站起身来,气愤地说:“我今天不是来听你教训我的,我是来警告你的,告诉你,识相点,以后离我太太远点。”
张明海舔了舔流到嘴角上的茶水,故意把嘴唇搞得啪啪做响,冲着梅雪的丈夫微笑了一下,打着拱手说:“拜托,下次买一杯法国香槟来泼我,别老是这么出息,让我看不起你!不过,我也要告诉你,我那个小师妹嫁你算是瞎了眼啦!”
“汉奸”国字型的脸气得都已变了形,张明海觉得今天的使命完成,没再多看他一眼,也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出了茶楼。
出了茶楼门,他给梅雪连续发几条短信,把这里大概的情况向她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梅雪并没回信,“估计她接到后,应该作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吧?”他叹了口气。
张明海并没马上打车回家,而是步行在人行道上,他不知道现在该去哪里,约梅雪出来已不可能,回家又不放心,只好在马路上坐下来,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仔细地想了想,觉得事并没预想的那么糟糕,从“汉奸”今天的表现来看,他好象知道的并不多,还只是在猜测阶段,如今这年头,憨厚的人没几个,谁碰到这样的事儿,都只会往多了想,他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还不知道梅雪受到怎样的严刑逼供?想到这,他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何不到她家门口转转,探听动静呢?主意打定,他马上拦辆出租车直奔“汉奸”家。
如果说刚开始时他对梅雪的感觉还是朦胧的,有时还劝说自己把她彻底忘掉,那么现在他完全出于一个男人的责任,不管最后的结果怎样,他都必须这样做才对得起梅雪的一片真情,他真心实意地为梅雪担心,他在车上把最坏结果和自己应该做的又都想一遍,觉得只有这样他才像个男人,才能放心回家。
张明海下了车,先到小区的商店买了两包烟和可乐,鬼鬼祟祟地溜进那个小区,在“汉奸”家的楼下注视着窗户上的灯光发呆,一会他跑到楼上,把耳朵贴到“汉奸”家的门上细听着里面的动静,这样来回折腾十多次,每次屋里传出来的声音除了电视节目的声音,就再没其他的声音,他看了看时间,已经12点多,两包烟也快抽完,可是楼上还很平静,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看来“汉奸”和梅雪不但没争吵,连话都没说,张明海反而越发放心不下,他又监守一会,直到“汉奸”家的灯全都灭了,他蹑手蹑脚地偷听最后一次,才彻底失望地独自回家。
看来今天晚上这颗悬着的心放不下来,真不知道这变态的“汉奸”怎样对付梅雪,张明海躺在沙发上,没有丝毫的睡意,很想在这时候给她发短信,告诉她:“如果汉奸要和你离婚,我一定娶你,虽然我是一个烂人,毕竟也是一个真心爱你的烂人。”他拿起手机犹豫许久,又把手机放下了。以后的几天里,梅雪仿佛从人间蒸发一样,手机总是关机,家里的电话没人接听。
每天晚上,张明海都来到梅家住的那个小区,在小区大门外徘徊,盼望着她出来购物什么的,哪怕不说话,在远处看一眼也放心,然而他总是不能如愿。
也不知道那个“汉奸”到底怎样对她,他每天都要骂“汉奸”几遍心里才痛快。这些日子,这件事搅得他昼夜不宁,寝食难安,更没心思收拾自己,才几天就把自己搞得像个乞丐。上班时,就连公司搞卫生的小孩子都笑话他,说他升职了,开始留胡子装模做样了,张明海只好强作欢颜,苦笑无言以对,用一些下流过分的性骚扰动作应付她,吓得小孩子再也不敢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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