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海小心翼翼的压底声音说:“你说还能在哪啊?喂,刚才那个男的是谁啊?”

        梅雪说:“是我的一个邻桌,我请他帮我治你的,你反应倒挺快,我还在老地方,你来不来?”

        张明海更加懊丧不已,虽说自己的夜生活很迷乱,可在白天还是人模人样,对待生活的态度还是端正的,认真的,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就算他是个淫棍,在淫海中也飘荡了几年,哪个女人不是把他当成宝似的,还没有谁敢和他开这样的玩笑,来捉弄他呢。他越想越生气,一股无名怒火一下子涌上心头,他气哼哼的一口气说了好几个“不去”,电话那面没有反应,他又接着说:“你耍我,我被你耍的没脸出门了,我就呆在这儿,哪都不去,你爱来你来。”说罢挂了电话,对酒保妹妹喊道:“再给我一杯冰水。”

        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分钟,张明海见没人来,也没电话,从座位上站起来,嘴里嘀咕道:“哼,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给你面子,回家睡觉去。”他来到服务台前,扔给酒保妹妹50元钱,转身朝门外走去。

        张明海刚出了门儿,就被一双手从背后拦腰抱住,他吓了一跳,很快就镇静下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遇上抢劫了,而且对方没有拿任何家伙,从搂抱的力度看,对方的力气并不大,也许是个小乞丐,夜晚经常会遇到这种事,他们一般不是一个人,大多是先由一个人上去先抱住你,然后其他人再一起上,如果当中有女的,就更麻烦了,张明海不敢怠慢,他用极快的速度,将两肩膀用力一晃,就在那个人的头闪过肩膀的一刹那,他便顺势抓住了对方的头发,正准备两肩叫力,来个过肩摔的时候,对方却“哎呦”的一声松开了手,张明海心里一惊,心说:“还果真是个女的。”他马上松开手,转过身来,仔细一看,梅雪正用力地搓着头皮,嘴里委屈地说:

        “你就不能轻点啊!”

        “我还以为我遇上女流氓了呢。”

        “哼,你就是个流氓,流氓还怕流氓呀!”梅雪还在委屈。

        今天,梅雪仍然穿着一件露脐小吊带背心,不同的是配一条短裆的牛仔长裤,长头发放肆的披散着,比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更加性感多了,张明海这时满腔的怒火一下子又转化成*,在幽暗的小胡同里,他一把搂过梅雪,开始拼命的亲吻着,梅雪一边迎合着他的兽行,一边努力把嘴巴凑到他耳边,气喘吁吁地说:“今天去我家,他去出差了。”在出租车里,梅雪搂着他的脖子问:

        “哎,你好象告诉过我,你的家乡吗?”

        张明海用手轻轻地刮一下她那小巧玲珑的鼻子说:“是啊,我有六七年都没有回家了,真想吃一顿手抓羊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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