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学习国际流行新姿势呀?”

        梅雪仰起头,享受地告诉他:“在背英文单词呢,谁像你呀,就知道那事。”

        “没想到你还这么用功啊!”张明海赞叹地说。

        梅雪转身揪住他的耳朵说:“哼哼,你以为我只会干活啊,我在学校时可是年年都拿奖学金的。”

        张明海没有防备梅雪的这一着,痛得他直求饶:

        “我的姑奶奶,你轻点,揪下来,我可就成没人见的秃耳朵羊啦。”

        “活该,看你还糟蹋良家妇女。”梅雪放开他的耳朵,笑道。

        张明海还在捂着他的耳朵叫屈,梅雪又认真地说:“你以后也不能再这样糟蹋自己了,整天沉溺在这样的生活里,你觉得有意思吗,从认识你那天起,我就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你也不是一个坏男人,我们还都年轻,应该多学点东西,不用说为国家做贡献了,就连报答父母的资本我们还没有呢。”

        书桌上的一幅合影照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拿起来仔细的端详着,怎么看怎么觉得梅雪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真想不明白,凭梅雪的条件怎么着也不应该找这样的男人呀——个头不高,只有宽度,油头粉面的,简直像电影地道战里的日本汉奸翻译官。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这就是你的男朋友?”

        “怎么啦?”梅雪不解地问。

        “我说你这么做呢?”张明海一脸坏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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