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我前两日看过一出戏,讲的就是这女子断案,和泼妇撒气没什么两样,我呀,就不信这女子能为官做宰,称帝成皇,后面肯定有男人支持着。”

        “对,那司家五皇子不是爱那女帝爱得不行,定是他掌握着实权,这人可真给男人丢脸,捧起这么个货色。”

        …………

        顾明晚与封岸离身着便服,但一瞧就不是普通人,店小二十分殷勤,得了块赏银,十分欣喜地下去了。

        封岸离听着说书先生所言,喝茶之人所语,嘲讽道,“你们神界还挺在意人间舆论,这封国都逃不过玄离神君的话本子。”

        顾明晚不动桌上任何东西,也颇有些嫌恶四周嘈杂的环境,“来这些蝼蚁说笑处做什么?”

        至于玄离,“他就是和他那个母妃一样,最会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小动作,螭壬都烦死他了,你把这说书先生关进牢里,重刑伺候,整日里胡说八道,还不知收了玄离一方多少好处?”

        封岸离凑近些,顾明晚不由后退,他笑道,“我帮你对付他,你给我什么好处?”

        顾明晚有些害羞起来,丝毫看不出刚才的戾气,像是纯情小白兔一般,“你要什么好处?”

        封岸离满眼深情,拉着顾明晚的手放在胸膛处,“我要什么,你不知道?”

        他轻笑一声,另一只手一指,说书先生迅速枯萎,他却仿佛踩死一只蚂蚁般,毫无影响,仍看向顾明晚,“我想要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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