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晓丽接过协议之后，却没有急着看，她看着韩春明，抿了抿嘴开口问道：“哎，你跟苏萌真的彻底掰了？”
“你为什么这么问？”
韩春明微微一愣，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这个我知道！”
不等蔡晓丽回答，李成涛就马上接口说道。
韩春明扭头看向李成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询问。
蔡晓丽瞪了李成涛一眼，暗自警告李成涛不要乱说话。
可是李成涛根本没在意，他有些生气地说道：“这…这段时间，那个程建军每天都过来找…找蔡晓丽，还…还说他喜欢蔡晓丽，要不是蔡晓丽拦着，我…我非得把那孙子狠狠地揍一顿不可。”
“晓丽，这事是真的？”
韩春明眉头一皱，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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