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又踢了一脚,烛台翻落,点燃了承柱周围的帐幔,火苗噌地蹿起来,越烧越旺。
封鹤龄吸了吸鼻子,闻到空气中一股浓烈的菜油味道,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是你放的火?!”
他就说,封氏子弟经过八十年前那场惨剧后,平时连点火做饭都格外小心,怎么可能弄出那么大的火灾?
江芜拍了拍手,大方承认:“这大宅子跟你们一样,透着股恶心的腐朽气味,还不如一把火烧了干净。”
她三两下就跳到了最高处的架子上,顺着气窗爬上了屋顶,向下俯瞰。
火势汹涌,带着席卷天地的气势不断蔓延。
“族长!”
“叔爷……”
“大伯……”
随着牌位一块块被砸碎,烧毁,深宅大院各处都响起封氏族人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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