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当时吓坏了,又觉得晦气,也没敢报警,直接托人拉去殡仪馆火化了。
江芜肯定道:“我只是断了他和员工之间的买命契约,并不会要他的命。他这个死法,应该是被教他邪术的人反噬了。”
韩默又道:“他老婆说,在王兴发出事前,家里曾来过一个穿黑袍的男人,阴气森森的,王兴发还恭恭敬敬叫他大师。”
“黑袍人?”江芜觉得这个形容有点耳熟。
“还有路晓嘉,不对,现在应该是郑晓嘉了。”韩默把卷宗往后翻了两页,“她也供认了,毒药是一个穿黑袍的男人给她的。”
直到在四峰山布“十八冥丁”阵的鹤家人被捕,这一连串的黑袍人作恶事件才被并案处理。
“那我再提供给你一个新线索。”江芜放下卷宗对韩默道:“不光是鹤家,江家应该也有问题。”
她把刚才和江知岚一起追查“江知霖”的事简单说了一下,“我妈妈已经安排人去那个小区蹲点了,应该过几天就有消息。”
韩默眸光微闪,主动提议,“你妈妈能调动的应该也是江家人吧,万一走漏了风声怎么办?不如我们也派几个人去楼下守着,也好互相照应。”
江芜不置可否,她从纸袋里拿出一盒鸡块,边吃边摇着头,“难怪四大家族都不愿意和官方合作,原来是内部有害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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