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韦斯哲有记忆起,他就知道母亲生病了,病的很严重,她不能像别的妈妈一样温柔地照顾他,给他讲故事,陪他玩玩具,他们只能隔着牢牢的铁栏杆见面。

        那个脸色苍白,轮廓浮肿,眼神涣散的女人,和他在父母婚纱照上看到的新娘子,完全是两个人。

        幼小的韦斯哲很害怕,他不承认那是他的妈妈,越发抗拒去顶楼,甚至还被接到外公外婆家住了好几年。

        就在他五岁生日那天,母亲吞服了大量的安眠药,再也没抢救过来。

        全家人都很难过,却又带着一种韦斯哲看不懂的,隐隐的释然。

        一个产后抑郁,精神崩溃的疯女人,走向这样的结局似乎是一种必然。甚至就连外公都劝父亲,他坚持了这么多年,也算是解脱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没有人在乎韦斯哲的感受,只有最疼爱他的小舅会陪着他一起难过,说他以后就没有妈妈了。

        两年后,父亲再娶,全家人都搬进了新别墅,彻底抹去了那个女人的一切痕迹。

        后来继母又生下一双儿女,父亲的生意越做越大,人人都夸他们是模范夫妻,再也没人记得那个疯了的女人。

        “所以呢?”韦斯哲强压下心头躁动的怒意,“你不是要给我算命吗,老提我妈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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