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引危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姬透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禁咬了咬嘴唇,“小师弟,这幻境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为何一定要我们成亲?”
“没毛病。”厉引危淡淡地说,伸手捻起她垂落在颈侧的一根红色发带。
两人的头发都系上红色的发带,这似乎是村里的婚礼风俗之一,同色的发带,同心同力,百年好合之意。
姬透正想问为何这么说,就见他缓缓地靠近,近得她忘记了反应。
当那温凉的唇印在她的额头,她直接懵住,眼角余光瞥见外面的天色突然暗了下来,仿佛瞬间从黄昏进入黑夜。
下一刻,眼前的人消失,大雾弥漫。
她站在那无尽的白雾之中,没有贴着喜字的新房,也没有绯衣新郎官,只有额头仿佛还残留着那温凉的触感,火辣辣的昭示着它的存在。
她与小师弟从小一起长大,但所做过最亲密的事,也只是给对方一个拥抱。
他们的感情虽好,却颇为守礼克制,不会做出让对方误会的事情。
这是第一次,小师弟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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