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背过他们之后，谍子的眼神悄悄转了转。
“小姐，你是动了恻隐之心么？”
苏慕之上前问到，心中微微叹了口气，他是看着万素素长大的，看到她这模棱两可的答复和毫无精神的劲头，哪里还不知道她的意思。
除了感叹造化弄人之外，他也不知道该劝些什么好。
“苏叔，我真没想到，和我们相处了这么久的杨公子，竟然会是敌国的皇子，苏叔，你说我该怎么做啊...”
万素素露出一丝笑容，遥望着洞口的方向，可那抹笑容，怎么看都透露着苦涩之意。
“小姐，这等事，我们也不想，或许，你可以征询下李供奉的意见？”
“不用了，李爷爷不会给我建议的，他只会让我遵循本心。”
“那，小姐便遵循本心就好，无论小姐做和决定，我们都会一如既往站在小姐这边。”
苏慕之微笑道，回到人群中。
留下万素素一人在原地，天人交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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