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郡涞阳城。

        郡守府后院,看起来不过四十余的郡守方真备瘫在躺椅上,正端着茶壶哼着小曲,两个侍女奉着果盘糕点。

        “老爷,凌儿又出去了?”

        一个妩媚的妇人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是啊,凌儿出去,不是正好为我俩创造了时机么。”

        方真备回头,瞅了一眼来人,顿时笑呵呵地从躺椅上起来,搂住了妇人的细腰,淫笑着说到。

        妇人柳腰一扭,挣开了方真备作怪的手,皱着眉头嗔到:“老爷!我虽然是凌儿后娘,但我也是咱方家的人,朝廷本来就对岭南征收重税,你又放任凌儿瞎胡闹,百姓怨声载道!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的!”

        “芝兰,你刚从京城来,不懂这儿的情况,在我来之前,朱元秉就在北疆镇守了近十年,北疆五郡民心向他。

        朝廷让我来这里,就是要让我疲敝岭南,只要朱元秉不能在岭南获得足够的军饷粮饷,他就只能依靠朝廷!就算是他想造反,没有钱粮,他造个屁的反,只能乖乖给陛下当一条看门狗而已。

        至于凌儿,哎,你也知道他从小没娘,我只是想补偿他而已,既然你说了,等他回来我就说说他,让他收敛些。”

        方郡守也不恼,上前拉住爱妻的手,耐心的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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