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那天。」
顾辞沉默了片刻,忽而说:
「我曾想过,战争结束後,去南境开间书肆。卖字、抄经、收旧书……有时也帮人写信,替人记梦。」
沈渊终於睁眼,盯着他。
「你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
顾辞一笑,声音b火光更暖一些:「因为你从没见过我真正想活着的样子。」
这句话很轻,却像穿过烟雾的火星,在心头烧起一道细小的灼痛。
沈渊没再说话。
他望着顾辞良久,最後只是转过头。
而顾辞也没再多语。
只是心底一个声音响得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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