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宵开口,礼仪十分到位,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但肯定比自己一个差役好十万八千倍。
能塑雕像在这种地方,来头怎可能会小?
“许清宵?”
“我叫许清宵吗?”
俊美男子有些好奇问道。
完了。
是个傻子。
许清宵心头凉了半截,还想着对方带自己起飞,可没想到这人不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反而听不懂人话。
“前辈,晚辈叫做许清宵,晚辈并不知前辈是谁。”
“不过前辈可以好好思考一下,可能刚刚复苏,记忆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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