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父亲这样说,薛善乾心中邴然,随后惊诧不止要知道太傅曾说,三太子的才识将在十年之内追上自己,甚至超越自己而现在自己的父亲又说这篇《君》的才识比那三太子的《君论》还要优秀,如此看来岂不是说这《君》的作者,才识岂不是在三太子之上?
“我要好好看看这篇文章是谁写的?”周明凯突然说道,随后拿起了卷子,揭开了卷子封面上的贴纸。这贴纸的作用便是为了保密学子的信息,虽然这测考的卷子都是夫子们出题改卷,但为了保持公正,还是贴上了贴纸,遮住了学子的名称,
只见揭开贴纸之后,周明凯的双眼陡然睁大,随后看向了薛善乾和薛文修,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薛兄啊,薛兄,你骗我骗的好苦啊”
听到周明凯的话,薛文修一愣,随即苦笑了一声,道:“周兄这是何出此言啊?我薛某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看吧,你有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孙子,真是让人羡慕非常啊,我现在都觉得嫉妒非常啊”周明凯说着把卷子递给了薛文修。
薛文修不明白周明凯所说是何用意,拿起周明凯递来的卷子,看了上去。
“什么”薛文修身体一颤,随即望向了周明凯,然后又看向了贴纸下面露出的名字,随后苦笑两声,把卷子递给了薛善乾,道:“这应该不可能仁泽根本写不出来这样的文章”
薛善乾拿过来卷子,迅速看了上去,赫然便看到了那上面写着三个弯弯扭扭的大字:“薛仁泽”
薛善乾双眼一睁,看向了苦笑不止的薛文修,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这···这怎么可能那逆子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来?”
“你要说这字是那逆子写的这我还信,我知道那逆子的字,简直就是丑的没话说。但若是你说这文章是他所写,我···我绝对不信虽然我二年多没有见到他了,但他也不可能在二年之中才识涨到这样的水平”薛善乾郑重的点了点头,说
“可是这文章已经写了出来,又怎么可能有错善乾你可能不知道,在测考开始一炷香之前,我所想的测考题目是‘论学’,直到我进入书社,通知考题的时候我才把测题改成了‘君子之道’,所以我敢肯定,在测考之前,绝对没有人知道测考的题目是什么,就算是这里的其他夫子们也不知道”周明凯脸上含笑的说,声音虽然很轻,但却异常的坚定。
“这···”薛善乾被周明凯这样一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明凯都那样说了,在测考前薛仁泽根本不可能知道题目,他不知题目又怎么能提前答题作弊,而且薛仁泽在考试中也没有出去过,根本就没有作弊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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