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庄心中感动,将包袱推回去,叹道:“孔姑娘,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真的不能收下这个。”
孔秀芸不依,硬把包袱塞在项庄怀中,这才用手帕擦拭眼角摇摇欲坠的泪水,项庄心中感动,抬起右手,替孔秀芸拭去泪水,嘱咐道:“你再家中等我,我办完事,一定回来找你。”
“恩,我等着你回来。”孔秀芸声音哽咽。
两人彼此对视,时间一分分过去,终于,项庄回身上马,只留下一句“珍重”,与项声匆匆离去,看着项庄的背影,孔秀芸轻叹一声,自言道:“我会等着你的。”
项庄与项声急前进,路过城门,与那日盘问自己的军官相遇,项庄心中不禁冷笑,冤家路窄,而军官也无心为难项庄二人,随意检查片刻,下令放行,二人得骑马扬长而去,行进在宽广的驰道上。
马匹奔跑,卷夹着尘土漫天飞扬,不久,二人行到一处土包旁,从这里改道,走砀山,可直奔蕲县而去,但路途崎岖,不用绕路,相比从北面绕过砀山,要近了很多,就在项庄勒停战马,观察道路,准备再次起行的时候,身后,尘土飞扬,有人疾呼自己的名字:“项兄……留步……”
项庄诧异,勒转马头,在原地等了片刻,只见,张不疑和魏咎二人,驭马而来,项庄不由大笑,跳下马,向二人迎去。
“项兄,你要离去,为何不通知我二人一声?”张不疑语气中略带责备,而魏咎,更是怒目而视,项庄见二人如此,只得抱拳道:“家有急事,不得不尽快赶路,恐打扰二位,还请见谅。”
“哼……”张不疑假作生气,用拳头轻轻在项庄肩膀锤一下,这才笑道:“我和魏兄也是刚刚得知,来给项兄送信。”
魏咎也朗笑道:“兄弟离别,岂能无酒?”
魏咎从马袋中拿出三坛美酒,酒坛不大,大概每坛有半斤多酒,但足够三人痛饮一番,这时,魏咎最先打开泥封,举起酒坛,笑道:“项兄,希望你下次回到睢阳,一定要来找我。”
“一定……”项庄也打开泥封,高举酒坛,一旁,张不疑也将酒坛举起,叹道:“我这几日要回下邳,希望,你我能在下邳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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