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早有铲除刘邦的打算,他也在旁补充道:“刘邦奸诈诡谲,从赢子婴一事上,可以看出此人城府之深啊。”

        项羽听后,冷哼一声:“我看他如昆虫一般,只需一个手指,定让他成为齑粉!”

        停了下,项羽又看向项庄诧异道:“我们和赢子婴有何恩怨?你为何说他是恩人?”

        “他曾经救过二叔的命,若不是他帮忙,二叔很难从栎阳狱中走出来,所以,我才说他是我们项家的恩人。”项庄回了一句,略带伤感的轻叹一声,回想起叔父项梁,若不是定陶一战,自己被叔父派去衡山郡,恐怕叔父未必会战死定陶,若叔父能活下来,此时的楚国,又怎么会各自为阵呢?

        想到此,项庄目光炯炯的注视着项羽,一字一句道:“对于恩人,我项庄不会亏待,我想,哥哥一向以仁义著称,也不会妄动子婴吧?”

        项庄真正的目的终于暴露出来了,他想为赢子婴开脱,希望项羽能够放过赢子婴,但项羽此时并不关心赢子婴的事情,既然他与项家有瓜葛,项羽也不好太果决,只干笑两声:“既然曾经帮助过叔父,我又何必为难于他,况且……”

        说到这,项羽顿住了,停了一会,他才继续说道:“况且,刘邦匹夫尚不曾杀他,我又何必冒天下之大不为呢?”

        项羽说完,项庄心中终于松了口气,只要项羽不肯加害赢子婴,项庄便有能力保住子婴,至少,项庄知道,联军西进,刘邦已经无所作为了。

        此时两人皆陷入了沉默,不久,一名斥候疾驰而来,在马上拱手道:“上将军,郑县到了,龙且将军询问,是否就郑县筑营?休息一夜?”

        项羽被斥候打断沉思,他勒停乌骓,在马上搭起眼帘,眺望远方,一座不大的县城出现在不远处,项羽又抬头看了看天,已经是下午了,他思索片刻,朗声令道:“通知各**将,我们在郑县筑营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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