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庄还在胡思乱想,却被项伯的一声轻叹打断沉思:“唉……刘邦入蜀,一切都是空谈,悔不该当初啊。”

        项伯摇了摇头,项庄佯怒道:“可恨刘邦,竟敢欺骗我叔父,此仇此恨,怎能不报,我明日便回江东,招兵买马,誓与刘邦你死我活!”

        “庄儿切不可如此鲁莽。”项伯没有看出项庄用诈,他只默默摇了摇头:“一切是我咎由自取,也许,刘邦日后,会派人送女来江东的。”

        “唉……叔父,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项庄假作犹豫。

        项伯诧异,刚想开口,项庄已继续说道:“我曾与刘邦有旧交,深知刘邦身事,他的大女儿刘乐,今年不过十四五岁,根本不到婚嫁年龄,况且,刘邦孑然一身入蜀,哪来的家眷?当年定亲,恐怕是刘邦为解危急,仓促答应罢了。”

        “你是说……他骗我?”项伯勃然大怒,项庄看着项伯,诚恳的点了点头,这时,项伯再也无法遏制怒火,他猛摔茶杯,一声脆响之后,在外执勤的亲卫纷纷抽出长剑,冲入客堂,项庄见惊扰了侍卫,乃向外挥挥手,众人退下后,项庄劝道:“叔父不可如此。”

        “唉……当年,我真是老糊涂了。”项伯懊恼不已,又道:“可恨张良,居然敢诓骗我,我真是瞎了眼!”

        “叔父现在悔过,也为时未晚,待战事初平,我愿亲自做媒,替猷儿说亲吴家,仍续前缘,如何?”

        “这……吴芮不会答应吧?”项伯略显迟疑,项庄笑着点点头:“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吴芮不会拒绝的。”

        “好,若庄儿能替猷儿提亲,我愿与刘邦断绝来往!”项伯起身,举手立誓,屋内的气氛渐渐融洽,这时,项庄双眼微眯,凝视着桌案上的茶杯,冷笑道:“天下纷争,即将来了。”

        “你说什么?天下纷争?这不可能。”项伯不可置信的看着项庄,又道:“已楚国今时今日的地位,天下谁敢与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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