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自家的事,去向楚军求援,若他们据住燕地,不肯离去,我们又该向何人求援?”臧荼不悦的呵斥道。

        臧衍碰了一鼻子灰,只得低头不语,一旁,大将冷颜拱手道:“大王,依我之见,韩广不足为惧。”

        “哦?说来听听。”听冷颜说,韩广不足为惧,臧荼不由来了兴致,他拿起茶杯,轻抿一口,探身看着冷颜,冷颜则低头思索片刻,乃徐徐说道:“第一,燕地乃西楚霸王项羽所封,天下何人不知?韩广恶意占领蓟县,他得罪的不仅仅是大王,还得罪千千万万的燕民,更得罪了项羽,即使我们败了,项羽也不会容许韩广如此胡闹。”

        停了下,冷颜又道:“韩广久居燕地,并不得燕人之心,当初能自立燕地,纯属暴秦苛政,百姓怒秦已久所致,又有将军替他镇守一隅,方才稳坐江山,如今天下已定,韩广无故挑起战争,难道他麾下的将士,会支持他吗?”

        冷颜忽然顿住话头,不再继续说了,而臧荼却听得极为认真,好一会,臧荼才从沉思中转醒,他看着冷颜与臧衍,沉默片刻,大笑道:“冷将军所言极是,本王心中的疑虑释去了。”

        臧荼大笑着起身,看着帐外,朗然令道:“传令,击鼓,三军渡河!”

        ……

        在暴河以东二十五里的地方,一座小小的土城坐落在此,这里名叫南城乡,也就是现如今,位于保定市以北的南城村。

        这里拥有居民五千余户,但守军却寥寥无几,只有百余名衙役负责镇守城池。

        本已受封辽东王的韩广因为一己之私,不愿东进,导致辽东郡与燕军的战争不可避免,而普通百姓,将会是战争中最大的受害者,很多人不能理解,很多人抱怨韩广无故挑衅,使得原本可以安居乐业的河北军民再次陷入战乱之中。

        而这天清晨,百姓们还沉浸在睡梦之中,衙役们懒散的走上城池,替换昨夜执勤的人员,却在交接之时,一名衙役忽然惊恐的望向远方,愣了好一阵,衙役才吃力的大喊:“有……有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