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今冬要是能下场大雪,或是开春落几场雨,明年就有希望了,靠着老爷们的施舍,自家的存粮再紧巴紧吧,兴许就熬过去了。”郑三叹息。
“要是老爷们都走了呢?”志文问。
“这...?不能吧,祖祖辈辈都在这儿,能说走就走?”郑三不太相信。
“爹,咱们不能把指望放在别人身上吧,”志文又说,“再说,咱家又不种地,这在哪儿不一样过日子?”
或许是这句话打动了郑三,沉默了半饷,郑三才说道:“我和你娘再琢磨琢磨,只是可惜了这套宅院啊。”
边说边上下打量着房子,看来是有点意动了。
随后几天,郑三却是忙得不可开交,消失了好多天,连中秋节都没有回家,只托人给志文娘带了个话,说是活计多,忙,不用担心他。
不过,现在大家都没有什么心思过节,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志文也没什么心思过节,娘三个还是吃得和往常一样,烙饼、苜蓿汤。
直到十多天后的一个傍晚,郑三才满身疲惫地回到家中。
正赶上吃饭,也顾不上清洗一下,郑三带着满身的木屑和灰尘,急匆匆地抓了张饼就塞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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