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放上大柱的额头,一股炙热的气息就透骨而入,这体温已经很高了,只是这小子脸色却还正常,不是满脸通红的。
志文有些紧张了,急忙又把手伸到大柱的颚下,轻轻按了几下,“大柱,痛不痛?”
那里有淋巴结,如果异常肿大,而且一按就疼的话,十之八九就是鼠疫了。
“干啥,志文?”大柱已经烧得有点神志不清了,“不疼,你这轻手轻脚的,还有点痒。”
这下志文有点为难了,大柱下颚的淋巴结是有点肿,但是和那些死于鼠疫的人相比,差距还是很明显的,普通的高烧也会引发淋巴结肿大的。
“怎么了,小志?”这时孙大夫也注意到了志文和大柱,匆匆来到他俩身边问道。
“大柱发烧了,”志文皱着眉头,把嘴凑到孙大夫耳边低声道:“我有些怀疑是疙瘩瘟。”
孙大夫嘴角抽了抽,一把抓过大柱的手,分别号了脉,又掰开大柱的嘴巴看了看舌头,“得没得那病我不好说,但大柱脉象洪大,舌象赤红,阳热亢盛至极,乃是外邪内侵,突然暴发所致。”
也是眉头紧锁,连志文怎么判断大柱得的是疙瘩瘟都无心计较了。
这时现场其他人都发现了不妙,纷纷闭嘴,静静地听着孙大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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