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人群中一声轻笑,正是那几个蠢蠢欲动之人发出的,随之有人不屑地说道,“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英雄豪杰,原来只是几个小兔......”
最后两个“崽子”字尚未说出口,取而代之的是“噗”的一声轻响,一根削尖的白蜡杆从此人的前颈贯入,后颈穿出,将他的话生生地堵了回去。
原来志文见有人出头,不怒反喜,只要把领头之人以雷霆手段,在众目睽睽之下击杀,必将进一步震慑这帮难民。
当即从原来所在的马车,几步跃到离此人最近的马车之上,在此人还在说话之时闪电出手。
此人一时未死,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徒劳地想要拔出脖子上的杆尖,嘴里“咯咯”做声,一阵尿骚味儿忽地弥漫开来,原来已是大小便失禁了。
志文手持白蜡杆,鄙视地看着他。
这个蠢货,想要发难也应该选在定国他们还没赶到之前才对,定国他们一到,志文手中的力量大增,更无后顾之忧,不杀他立威,杀谁?
刚想到这里,志文眼角余光瞥到不远处的一人手持锄头,高高举起,似乎想要蛊惑人群,当下不及细想,双手一较力,白蜡杆一弹,将穿在杆尖的这人向那人摔去。
“噗!”一声闷响,两人的脑袋重重地撞在了一起,头颅虽然未碎,却都折出了一个诡异的角度,其间还伴随着轻微的咔嚓声,那是颈骨折断的声音。
“吧嗒!”,两具尸体先后跌落地面,这声响仿若晨钟暮鼓一般,给周围这帮蠢蠢欲动的人群泼了一桶冷水,原本跃跃欲试,小步上前的人都停了下来。
“呔!”定国适时地一声大喝,“战又不战,降又不降,是何道理?”声音不小,还带着童腔,但却无人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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