瘌痢头的人本就心无斗志,现在又首鼠两端,人心不齐,很快就砍瓜切菜般地被一一击倒在地。

        “瘌痢头在那儿?”定国枪尖抵住一人的喉间逼问道,志文带人在后杀散难民后,已找人问清了情况,就是浑号“瘌痢头”的人,在志文他们尚未抵达渡口之时,垂涎他们马车上的粮食。

        随后定下计策,先是在前挑衅可旺,意图击溃在他们眼中还算战力的可旺他们后,就可顺利拿下被他们视为菜鸟的志文一行。

        谁知可旺他们骤然遇袭,却并不慌乱,在稳住阵脚之后,反将瘌痢头们打得节节后退。

        眼见难以拿下可旺,瘌痢头又让人在后鼓动难民,意图掀起大乱,再趁乱谋夺粮食。

        不想被志文和随后赶到的定国一举镇压,现在连后路都被定国给截了。

        志文给定国的交待是,首恶必除,跟班们放弃抵抗可以放过,但必须找出瘌痢头并击杀,用他的项上人头来震慑这个渡口周围那些别有居心之人。

        “我...我,”被定国用枪指着的这人,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结结巴巴地话都说不完整,裤裆都湿了。

        定国皱皱眉头,他已经闻见了一股恶臭,“把他找出来,饶你一命。”

        说完枪尖微微向前一送,此人喉间渗出了一点猩红。

        “我,我看看。”这人战战兢兢地说完,一只腿抬起,想要站起来,只是腿抖得像面条一般乱颤,怎么也起不了身。

        定国向跟在他身旁的两人扬扬下巴,二人快速上前,一人伸出一只手,将这人从地上提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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