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孟...献策今晚,”宋康年搂着一个少年,醉醺醺地说道,“今晚,我...我俩一起睡。”

        “臭小子,喝这么多。”宋妻埋怨着。

        孟献策是儿子宋康年的好友,孤身一人到此求学,经常来家里玩,夫妻俩都知道,现在这个点,县学肯定回不去,只能让他俩挤一下了。

        “康年大了,难免有应酬。”宋掌柜倒是看得开,边低声劝慰妻子,边将二人扶进卧室。

        宋妻自去烧水泡茶,让他二人醒酒不提。

        宋康年从沉睡中醒来,头昏昏沉沉的,小腹又涨又急,急忙下了床,拉开房门...,却被刺骨的寒风吹了回来,不得不关上房门,回到床边穿衣。

        小考成绩不错,今晚他与孟献策喝酒庆祝,睡前又被他娘灌了不少茶水,这会儿是被尿给憋醒的。

        室外寒气逼人,一身单衣地到茅房小解,那是找死。

        当初他爹说要给他房内添个马桶,宋康年死活不同意,他除了睡觉,读书写字也是在此,嫌马桶有味道会玷污他的书。

        仗着年轻,很少起夜,以前也没觉得不方便,今天是他第一次深刻认识到房里还是要有个马桶才行,特别是冬天。

        孟献策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等宋康年穿戴齐整,去茅房小解完回到房内,头不但更加昏沉,还痛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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