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范永斗一边气急败坏地念叨,一边在大厅里来回踱步。

        在小四完完整整地将整个经过交待完毕后,范永斗就一直是这个样子,护卫头领和小四仍跪在地上,大李夫妇早被这阵势吓得停下了手上动作,不敢出声。

        “高人啊,背后有高人。”范永斗觉得自己过于轻视对方了,这个看不见的对手将洗羊毛、纺线、织衣等等工艺大大方方地公之于众,只将最关键的东西-用来洗羊毛的配方-藏得死死的。

        这一行为,实在是有违常理,一般谁家如若有这样的技艺,从头到尾那都是藏得死死的,生怕有一丝地泄露。

        偏偏对方不走寻常路,这一点,连范永斗自己都始料未及,小四想不到,把难民里应该是非常普通的两个人重金请了回来,在他看来,也是情理之中。

        所以,在得知事情始末后,范永斗并未处置小四他们,任由两人跪在地上。

        至于被调包的三个麻袋,和这一比,就算不上什么事儿了,尸首既已在城外,那就没有什么麻烦。

        他们那麻袋未经伪装,稍微眼力毒点的人,都能看出端倪,被人设计,也不奇怪。

        “你!”范永斗终于停下了脚步,用手指着护卫头领说道,“现在立即快马出一趟城,看看那帮难民在作甚。”

        却是他突然想到,对方心机如此之深,现在又已发现宋氏三口被害,应该会采取些行动,想到他们身为难民,最适合他们身份的行动不外乎就是-逃。

        哼哼,我范永斗看上的东西,岂容你走脱。

        这羊毛生意,他势在必得,一旦成功拿下,范永斗有把握以此成功上位,执掌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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