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天八个时辰下来,都是累得倒头就睡,哪还有什么花花心思闲游浪荡的。

        “别说话。”护卫甲突然抬起手来,示意另外两人安静,城下隐隐有喊声传来。

        这三人也算得上小头目,其他人都去巡视城墙了,他们躲在门楼里避风取暖。

        “闫头儿!闫头儿!”城下有声音传来。

        “好像城外有人叫你哎,闫头儿。”护卫乙对护卫甲说道。

        “难道诚哥他们回来了?”护卫甲,也就是闫头儿,从火堆边站起来,走出门楼,向城下看去。

        “闫小八!”闫头儿认出了城下之人,“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对了,你的马呢?”

        “别提了,路过冰面,连人带马的摔了一大跤,马腿都折了两条,我还好,就是点轻伤。”闫小八说到这,跺了跺脚,“我说闫头儿,能不能开门让我进去再说,我这儿又冻又饿的。”

        “好好好,这就让你进来。”亏得这闫小八和他一样,都是闫氏的家生子,忠诚上没什么问题,否则的话,像这样一个人有些蹊跷地回来,放不放他进来还得好好琢磨下。

        大厅里,四周放着火盆,春意融融,烧的都是银丝炭,一点烟气都没有。

        范永斗和闫修诚分坐两端,案前放着一个紫铜锅,中间一个小烟囱,周边乳白色的汤汁翻滚不休,白汽缭绕,两人正在吃涮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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