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路口那座关隘,柳才他们也不知其由来,不知什么时候被某个山民发现的,知道的人一直不多,因为这里十分隐蔽,关隘又是唯一进出口,这几年渐渐成了没有活路的山民们最后的去处。
柳才说,他落草之后,看着关隘有些残破,还组织大家修缮过。
“涿鹿山这么险要,可能是某个前朝在这里修的营垒吧。”宋献策猜测,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就只修了个关隘,想来没多久就被放弃了也说不定。
“哥!快来,有炕。”囡囡的声音从旁边一座房内传了出来。
志文推门而入,屋内一大群人争先恐后地都想往炕上趟,可旺个高力大,一个人占了一大片,谁都拉不起他来。
妞妞没有抢到位置,有些气急败坏,“大柱,你再不起来我可挠你痒痒了啊。”
“挠痒痒也不起。”可旺把身子缩成了一团。
孙大夫年纪大,自然不可能和小辈们玩闹,在一边看着好笑,上去拍了一下可旺的屁股,“行了,可旺,又没生火,炕是冷的,你躺着作甚?”
“义父,你就让我躺会儿呗,快一年没睡过炕了,尽睡地上,我这腰都睡酸了。”可旺嚷嚷着。
“臭小子,你才多大,腰就酸了。”孙大夫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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