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不就是现成的教官嘛,干嘛非得你一个人单独上阵?”志文说道,“这些少年一个人训练九个人,应该没问题吧?”

        定国点点头,他们都是孤儿,吃苦耐劳,有口饭吃,能玩儿命的练,经过这半年的操练磨合,不但枪技娴熟,他当初设想的三三阵型,这些人也能非常熟练地运用了,一人教九个人,自然没问题。

        “那不就结了。”志文一拍手,“你最多也就教九个人,再不时检验下其他人的训练成果,轻松多了,是不是?以后战队也就按训练时的人员组成定下来,不用再打乱了。”

        定国由衷地佩服,这以老带新的法子,的确是既省心省力,成果还出的快。

        至于那些已经成年的难民们,会不会不服少年们的管教,志文和定国都不认为这是个问题。

        起初因为年龄小,或许还会被人轻视,可自山谷的那场伏击战后,难民里再也没人敢小看这些少年人了。

        孰强孰弱,这一对比就出来了,少年们从前后夹击,再到追击,都是面对面的搏杀,最后十多人轻伤,一人重伤,没有死亡的。

        而那好几百个青壮难民,不但人数多得多,而且只是作下配合,打打秋风,却有二十多人轻伤,两人重伤,一人死亡。

        现在难民们见到少年,只有尊敬加畏惧,哪里还会有轻视什么的。

        ......

        “柳哥,柳叔,走啦!”大清早的,可旺按耐不住兴奋,跑到柳才的门口敲门。

        “年轻人就是性子急。”柳老汉乐呵呵地打开房门,身上破天荒地穿着一件半新袍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