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从头天早上开始,除了遇到建奴前偶而休息过几次,志文他们已经不眠不休地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了,不要说人,就是马也受不了了,而且现在又没有富余的马,想轮换下都不行。
“郑小弟,那我们公子他...”司茶明显不太乐意。
“司茶大哥,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这么赶路的话,会把马累坏的,到时候恐怕只会走得更慢。”志文耐心解释着。
司茶明显不太情愿地同意了。
在找好地点,趁着其他人生火烧水的工夫,司茶将扎在周承允头上的湿布条解下,和着碎雪揉了揉,又小心翼翼地绑在周承允的额头上。
这是志文教他的降温方法,算是聊胜于无吧,不敢指望能就此退烧,但至少可以不让体温继续上升。
“司茶大哥,来喝口水,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志文见他忙完了,才开口说道,知道司茶不先把周承允的事儿忙完,自己是不会休息的。
等司茶来到火堆边坐下,志文递给他一碗水说道,“司茶大哥,你自己也要保重身体。”
“我知道,”司茶接过碗喝了口水,梗咽着说道,“可一看到公子受的这份儿罪,我就...”
志文看看仍趴在马上的周承允,之前苍白的脸庞现在又多了两团病态的嫣红,知道以他目前的状况,确实拖不起了。
可是以目前的行进速度,至少要深夜,甚至明天凌晨才能抵达涿鹿山,就是说走了一晚之后,还需要花六个时辰以上的时间。
柳才说的十个时辰,那是正常人的骑马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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