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秋天我们剪的羊毛,好多用不上,都扔了。”孟根把话说完了。

        扔...扔了?

        志文眼前一黑,还好是坐在地上,才没有出丑,“干嘛扔了?”

        孟根已经把第一只羊打理干净,擦上了盐,开始杀第二只了。

        “没什么用啊,还占地方,开始烧了一些,后来思勤嫌太臭,我们就挖个坑埋了,也不知道他还有没与留下一些。”说话声中,羊只“咩咩”的叫声戛然而断,颈间鲜血喷进盆中。

        “怎么会没用呢?你们不拿来做毡衣吗?”志文耐心地问道。

        “那玩意儿啊,你们关内汉人爱用,塞外还是皮袄好穿,有几户,包括头领,跟着思勤做了些毡衣,不过那也用不了多少。”孟根又开始剥皮。

        “咦?不对啊。”志文突然反应过来,“这些羊不是你们的吧?”

        孟根摇头,“反正我是一只羊都没有,思勤有几只,其他人家和思勤差不多,一家也就是三五只的样子,大部分的羊都是头领的。”

        “对啊,这羊不是你们的,羊毛你们怎能随意处理,想烧就烧,想埋就埋,还拿了做毡衣,你们首领能同意啊?”志文问道。

        “嗨!”孟根完全不以为意,“这羊毛没多少用,向来是谁剪谁处理,谁若想要,我们留些便是,首领巴不得我们帮他处理掉呢,我们若是不管,留在草地上,他还担心被羊给吃了,弄些病出来,全蒙古都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