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个旗人哨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地想要将马群安抚下来,只是女真人以渔猎起家,手中又没有套马索这类器具,游牧并非他们所长,他们的一番所作所为,只能是无用功。

        而志文等人,则是在马群最后,状似悠闲地看着这场好戏。

        “郑公子,你这脑袋是咋长的,怎么就能想出这么个主意?”巴根心情舒畅地感概道。

        志文的这一招,他们自然是看了个清楚,虽然没有杀伤一个金人,但看着这些旗人手忙脚乱的狼狈样子,却也让大家出了一口恶气,胸中块垒顿消。

        “大家不要放松,保持戒备,”志文低声吩咐着,“如果这些金人恼羞成怒,想要擒拿我等的话,咱们就近多抢几匹马,等会儿好跑路。”

        虽说表面上看不出他们和这场骚乱有什么关系,可谁知道这些旗人会不会迁怒于他们,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外面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大的动静?”一个中年大汉坐了起来,随手掀开盖在身上的衣物问道。

        此人年逾不惑,后脑勺上的金钱鼠尾中,已有了白发,下颚的胡须也是花白的。

        不过半裸的上身仍然十分精壮,右肩被层层白布包裹,显然有伤在身。

        “阿玛!”

        “你醒了,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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