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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吉思狠狠地连甩几下马鞭,将座下马打出斑斑血痕,当先跑在最前面。
“朝尔洪这厮,竟然见死不救,真是枉做长辈。”唐吉思用力一踢马肚子,大声咆哮道。
他们这一趟苏尼特右旗之行无功而返,唐吉思还被右旗台吉朝尔洪嘲笑了一番,说他居然连几个匪徒都对付不了,以后怎么继承汗位。
风尘仆仆的钱管事紧随其后,待唐吉思发泄完怒火后,才问道,“东主,这银两不够,如之奈何?”
唐吉思终于不再折磨坐骑,“不管了,召集人马,越多越好,定要将这伙匪徒找出来。”
“可满都拉图少爷还在对方手里!”钱管事吓了一跳,“这么做,会不会对少爷不利?”
他不相信唐吉思不知道其中利弊,只是身为幕僚,需得尽提醒的义务。
唐吉思摇摇头,“我也无意与他们鱼死网破,只是若能将他们找出来,面对面地谈判方便些,更能彰显实力,也是提醒这伙人不可得寸进尺,一千两银子差不多了,若是贪得无厌,我只有拼着不要满都拉图的性命,也要将他们留下,如此,或能扳回些主动。”
“东主此举,倒也可行。”钱管事点头赞同,“只是此番举动,不是对外征伐,恐怕无法说动各位牧主大人们出动他们的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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