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多年不见刀光,士兵们又久被欠饷,为了活命,大都有自己的营生,一哨人马本有四十八人,此时在城门口守卫的,加上邹群和罗达却只有五人,都忙着关城门,连分派一个人向上司报信都顾不上。

        正在出堡的商队,自然也知道有敌来袭,原先急着出城的他们,现在又急着往回撤,已经出了城的,看着缓缓转动的城门,不由得嘶声呐喊,期望这几个士兵能手下留情,等他们进了城再关门。

        城门洞人、车、马齐聚,拥挤不堪,城门被人群一挤,一时竟然关不上。

        “将军,能不能...”一个管事匆匆来到邹群身边,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脸,现在堆满了笑容,递出去的手中,还有一锭白花花的官银。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邹群一脚踹在小腹上,疼得他蜷起身子,像个大虾米,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北虏侵袭,无关人等速速让开,有阻挠城门关闭者,休怪我刀下无情。”说罢,邹群“呛啷”一声拔出腰刀,面无表情地指着躺在地上的管事。

        身为一哨之长,刚才在一个家奴面前吃了瘪,这叫邹群心中如何不恼火,此时正好借机将刚才失了的面子找回来。

        鞑虏骑兵转瞬即至,他要是不能及时关上城门,一城军民都要遭殃不说,就是侥幸逃得性命,事后也要被问罪,这商队面子再大,现在也顾不得了。

        回逃的商队诸人看着明晃晃的腰刀,被邹群气势所慑,终于停了下来。

        邹群急忙朝罗达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带着剩下几人赶快关闭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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