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轩点头,“怎么样,这二人的跟脚查了没有?有没有问题?”

        “查了,应该没什么问题。”范轲回答,“据他们自己说,二人原在陕北一富户家里做杂役,去年陕北大旱,富户逃难,他们也一路跟随到了晋北,只是到了晋北之后,主家做买卖却亏了,两人被遣散,正好遇上咱们范家招小厮,就进来了,已经派人查过他们原来的主家,两人所言不虚。”

        “那他二人姓甚名谁?”

        “机灵点的叫张晓,就是还敢和你要赏赐的那个,呆愣点的叫于达。”范轲对他堂兄交待的事情还是很上心,范轩才问,他就脱口而出,看来很是做了一番功课,不过介绍完名字,他反应过来了,“大兄,你不会是想让他二人去做这件事儿吧?”

        “有何不可,这件事本来也不复杂,他二人又是生面孔,还有陕北口音,正合适,当然,不能就只派他二人去,但让他俩跟着其他人去历练一番也好。”说道这里范轩叹了口气,“范家后继无人呐,珂弟,就是家生子们,同样没有几个成器的,再不笼络些人,咱们就真的无人可用了。”

        “但凭大兄吩咐。”范轲道,只是心中有些疑惑,“大兄,要说张晓机灵些,派他去做这事儿我想的通,但是那于达可是冒着傻气,这能行吗?”

        “嘿嘿,这你就走眼了。”范轩笑道,“我年纪大了,把家里的事务大半交给你之后,倒是有了些空闲,这段时间闲来无事,让我观察了家里不少的各色人等,这个叫于达的小子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表面上看呆傻木讷,却是个拿大主意的,那个叫张晓的的确机灵,可遇上大事儿,都是听于达的。”

        范轲这才知道对这两个小厮的安排,自己堂兄不是心血来潮,突然起意的,而是观察了很久,胸有成竹才决定的,深深一拜,“大兄,小弟服了,以后还要向你多讨教才是。”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还有一事,需得早做准备了。”

        “大兄请讲。”

        “既然夏粮已收,很快就是剪羊毛的时候,不管收成到底如何,那涿鹿商社想必都要拉上粮食,再度出关换取羊毛,你提前和张家口的守备打好招呼,让他务必守好关隘,闲杂人等就不要从张家口出入塞外了。”

        “大兄这是要把他们出入草原的路堵死?高明。”范轲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