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九不过承诺给痴汉一块饼子,就让他把请帖送到了尤府门房,这会儿拿着饼子,早就不见人影了。
牛五被许九鄙视,却也不恼,反而赞道,“你小子和你那相好的这回可是立了大功,把人诓出去的是你那相好,知道尤鸿远那小妾闺名的,还是你相好的,就是送请帖这招儿,也是你小子想出来的,这一回,咱们能在东主面前长脸,还全亏得你。”
许九那相好的早知尤鸿远那小妾的闺名,头晚商议策略的时候就告诉了马二,是以宋献策才能在事成后,甫一见到马二,就将请帖拿了出来。
“那是!”许九洋洋得意。
马二却是有些担心,“尤鸿远不会找不到咱们这些正主,拿那痴汉撒气吧?”
“不会,他丢不起那人。”许九浑不在意,“尤鸿远好歹也是个正经文官,要是和这痴汉一般见识,就是他那些同僚下属,还有上司,都会瞧他不起,以后在保安州还有附近宣府等地,他都抬不起头来。”
“要是咱们的尤同知真把痴汉逮去,或许还是件好事呢。”牛五忽然幽幽地说道,“进了牢房,好歹官府能管一日两餐,好过他在这街面上无依无靠的。”
马二听了这话,沉默了下去,就是一直得瑟的许九,也安静了下来。
“走吧。”牛五打破沉默,“许九,你小子不是说住在你们天字号房的那个小厮和咱们有缘么,不如趁我现在有空,去把他渡了?”
“那敢情好,我还正愁一个人有些施展不开呢,马二哥,你呢?”许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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