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孙大夫他们到了。”就在气氛渐渐缓和之际,马二进来禀报道。
“哎呀,孙大夫到了,我要去给他好生赔罪才是。”尤鸿远放下茶碗,站起身,不待宋献策有何表示,径自出门去了。
白师爷身为幕僚,见此情形,也不得不跟着出去。
“孙神医,本官若有怠慢,还请恕罪则个,若有空闲,改日我在迎客来摆上几桌席面,给诸位赔罪。”宋献策和志文、宋才捷三人刚走出门,尤鸿远已经在对着孙大夫连连作揖,口中谢罪不已了。
白师爷颇为尴尬,毕竟孙大夫是他出马诓来的,同知大人都赔不是了,他当然也不能无动于衷,不得不一边赔笑鞠躬,一边与尤鸿远一道,邀请孙大夫赴宴。
“抱歉,未知您是...”孙大夫被二人这番行止弄得丈二摸不着头脑,浑身都不太自在。
“怪我怪我,忘了向神医自我介绍了,在下尤鸿远,忝为本州同知。”尤鸿远现下完全没有身为父母官的架子,态度热情诚恳,却又不过于谄媚,拿捏得恰到好处,不愧是积年的老官僚。
与之相比,白师爷就要差一些了,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是堆砌出来的。
孙大夫就更不能比了,听明白了眼前之人是谁之后,原本因为回到涿鹿商社的笑脸一下子僵了,只是眼前此人怎么也是个官,作为平头百姓,却又不能不搭理,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草民见过尤大人。”
恰在此时,志文三人也出来了,孙大夫见了,脸上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高兴、兴奋、羞愧、愤怒、满足等等,不一而足,要不是亲眼得见,志文真的很难想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能表现出这么多的情绪。
高兴与兴奋自不必说,在外这么些天,乍见故人,那是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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