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贺知州又随性进了几户人家,其目的自然是想看看山民家中的粮食多少,结果嘛,不用多说,与志文所说一般无二,家家都称得上是粮满仓。
随后一天半的时间,就是丈量田亩了,当然,也做不到明确无误,不过这种事儿,就是贺知州自己,瞄上几眼,走上一圈,也能大致判出地的大小。
为了核实山中没有其他田地,贺文瑞午后特地又多走了一会儿,其间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到得山顶附近时,有人还担心贺知州非要到山中禁地-洗羊毛之处去看看,没想到知州大人甫一到此,闻着扑鼻的臭味儿,只皱了皱眉,并未继续向上,他自然看得出山顶多石,并不适宜耕种,估计把这里当成了涿鹿山的沤肥之地。
在将田地看完后,贺知州心中就知道,志文对他说的粮食亩产产量,没有说谎,虽然按当下的粮食存量来算,亩产约为六百斤左右,还达不到千斤,但若加上已经消耗的那部分,还有山民家中的存粮,应该差不离。
这个结果其实贺文瑞心中早有谱气,不过在最终得到幕僚的确认之后,一股巨大的惊喜还是将他包围了。
亩产千斤啊,这是什么概念,这是华夏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高产,按后世的说法,那是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按现下的说法,则完全可以比拟神农,若能推广开来,就是与孔子一般成圣,也是可能的。
“诸位,你们这神物...”确认了亩产,还能一年种两季,红薯土豆理所当然地成了贺知州口中的神物,“...要种的话,没有什么特殊的条件罢?”
贺文瑞心里呯呯直跳,红薯土豆高产耐旱,在他眼里简直太完美了,他生怕种它们需要很高的要求,简言之,就是只能在涿鹿山这附近才有这么惊艳的表现,若真如此,除了对涿鹿商社有利外,对他而言,就是空欢喜一场了。
“回禀大人,”李智没有听出贺文瑞话外的意思,规规矩矩地答道,“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不过它们既然一年两熟,那地力耗费定多,农闲时还需多多沤肥,以保地力才是。”
“这...”贺文瑞心头火热,满脸期盼地看着志文,“贤侄,此言可真?”他知道涿鹿山中志文才是说了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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